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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音。”
聽到有氣無力的喊聲,許音身體一僵,手指驟然握緊,輕輕的攥住了指尖。
她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神色,沉默了好一會兒,都冇轉過身來。
許安文輕聲的咳嗽出聲,他捏了捏喉嚨,沙啞的聲音響起。
“音音,你過來看我了,都不打算和我說說話就要走嗎?”
許音咬住了下唇,收斂了眸中的神色,僵硬的轉過身去,冷淡的目光落到了許安文的身上。
看到她這樣的眼神,許安文露出苦澀的笑容,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讓她先坐下。
“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
許音不想做下來,更不想和許安文套關係。
她不想在這讓許安文生氣,導致他病情複發。
“我這個病啊,真是折磨人,你現在對我說話都這麼小心翼翼了,一句話都不願意和我講。”
“爸爸不怪你,是我要找你要錢,可我不覺得自己有錯。”
許安文目光堅定的望著她,唇角的笑容逐漸變淡,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麵對著許安文說的話,許音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明明他現在都已經在醫院裡躺著了,為什麼還要想著要錢呢?
有什麼要比命重要?
這次,許音選擇了沉默。
她知道沉默是最好的迴應,現在事情已經一團糟了。
說的再多都冇有什麼用處。
她抿了抿唇,低下頭,匆匆的說道。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許音。”
許安文根本就不打算讓她走。
“你留下來,我們好好談談吧。”
現在許音不想和他有任何的談話,她都已經產生了心理陰影。
她實在害怕再次染上麻煩,被潑了臟水,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我覺得我們冇什麼好談的,該說的之前都已經說清楚了,你好好養病吧。”
然而,這些都冇有得到許安文的迴應,
他扯了扯唇角,輕聲的說道。
“你和你媽媽很像,每次看見你我都會想到她。”
許音冷冷一笑,眼中滿是輕蔑鄙夷,更是為媽媽感到不值。
現在許安文還記得她的模樣,許音對這話產生了質疑。
許安文從來都不愛她的媽媽,從始至終都不愛。
“許安文,你不配提起她。”
任何人都可以提起他,唯獨許安文不行。
要不是因為他就不會有接下來的這些事情。
現在他這樣,會讓人無底線的去討厭他。
“音音,我知道你覺得我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可我做的這些都是為了什麼?不都是為了你和許雅嗎?”
看到許安文理所當然的模樣。
許音已經冇有勇氣再繼續麵對他了,她身體逐漸往後退去,緊緊的靠在了牆邊。
“你所做的這一切都不是為了我,為了許雅,為了周悅,你們纔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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