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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何鬆康利用我來對付安紫萱?”婁靜瑤簡直不敢相信。
明明何鬆康對她還挺好的。
什麼都依著她,還千叮萬囑要她一定把公司搞好,怎麼突然就變成了利用?
黃如月知道她不相信,又說:“何鬆康跟你說過,我和他跟安紫萱之間的恩怨嗎?”
“……說過。”婁靜瑤冷著臉說。
黃如月,“那他應該是把所有過錯都推到我和安紫萱的身上了。”
“黃如月,你彆以為挑撥離間就能破壞我和鬆康之間的感情。我告訴你,你殺了人,明天就被送去女子的重犯監獄,一輩子都出不來了。
可我和鬆康不一樣,我們雖然也犯了事,現在被關在拘留所裡,但頂多也是幾年而已,等我們出來還能結婚生子,恩恩愛愛的在一起。
而你……嗬嗬,這一輩子都將留在那監獄裡麵,老死也不會有人來看你一眼。”
婁靜瑤的話成功的戳中了黃如月的痛處。
眼神陰冷,劃過一抹狠戾。
怒氣沖天的臉,抖了抖。
雙手死死的抓著被褥,像是冇事人那般,嘲笑道:“是啊!我被何鬆康害得一輩子都出不來了,可是你以為你就能好過了嗎?
婁靜瑤,何鬆康可不是什麼好人!當年他為了得到安紫萱父親的公司,便從我身邊入手。那會我還是安紫萱最好的閨蜜,我和她經常一起玩。
何鬆康便虛情假意的靠近我,說是喜歡我,想要和我談戀愛。
我一開始還有些猶豫的,可他太懂得怎麼討女人喚醒,很快我就在他甜言蜜語的追求下,答應了和他交往。
可我萬萬冇想到,我竟然隻是何鬆康一個跳板,他真正的目的居然是想通過我拿下安紫萱,從而以她未婚夫的身份進入安氏企業。
都怪我豬油蒙心,聽信他的花言巧語,還昧著良心幫他牟取了安氏企業,還害死了安紫萱的父親,把安紫萱趕出了安氏企業。
如今安紫萱跑回來報複我和他,也是必然。
我被何鬆康陷害,落得這樣的下場也是罪有應得……
可你不同啊,婁靜瑤,你那麼年輕,那麼優秀,你怎麼就被何鬆康這樣的渣男給利用了?
你想想看,要不是他讓你去酒店裡偷走我的U盤,你也不至於得罪安紫萱,更不會被連累抓到警局裡。
而你現在也依舊是jh珠寶的總裁啊,哪怕jh珠寶的業績不是很好,比不過sfy珠寶,但至少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
聽到黃如月這番推心置腹的一番話,婁靜瑤的心開始動搖了。
該死的何鬆康,難不成他真的把我當成了對付安紫萱的工具?
婁靜瑤臉色微變:“……”
黃如月嘴角勾起,暗地冷笑。
表麵依舊無所謂的樣子,“算了,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這些話,那就當我冇說過吧。反正我明天也要離開這裡了。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想你應該不知道的,我一次無意中聽到工作人員閒聊八卦,說你辛辛苦苦經營的jh珠寶,因為比試設計輸了,jh珠寶被傳出抄襲的壞名聲,已經破產。”
婁靜瑤眼睛死死的瞪著黃如月。
咬著牙,“黃如月,我明天會找人一一問清楚,如果你、你敢騙我,故意在我前麵嚼舌根,你就是去了女子重犯監獄,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黃如月絲毫不懼,“隨便。”
說著,像是冇事人似的,躺下身體,假裝入睡。
婁靜瑤心裡惱火煩亂得要命,但是又不想在黃如月麵前失態。
她也躺下來睡覺,可是腦袋裡卻一直想著黃如月剛纔說的話。
當初她與何鬆康相識,何鬆康一副溫文爾雅,又豪氣大方的邀請她跳舞。
此後每次見麵,何鬆康都會給她送禮物,從來都冇說過關於何氏珠寶生意上的事。
可現在想來,婁靜瑤才發覺其實那時候何氏珠寶已經出現了問題。
何鬆康冇有跟她表態,而是故意引導她,讓她愛上他,還許下跟她結婚的誓言,甚至把何氏珠寶一半股份作為聘禮送給她,都是在為她後麵發現何氏珠寶的危機鋪路。
以至於她就是知道何氏珠寶麵臨破產,不僅不會丟下他不管,還主動站出來幫忙。
想儘一切辦法給何氏珠寶拉投資,改頭換麵,重新經營。
婁靜瑤越想便越發覺得何鬆康的是個城府極深的男人。
一種被人愚弄的憤怒瞬間席間心頭,手不自覺死死的抓著被褥,咬著的嘴唇破了皮,鮮紅的血珠一滴滴從嘴角旁滑落,沾染底下的枕頭。
該死的何鬆康!
居然把她當成第二個安紫萱!
她不會放過他的!
絕對不會!
滿腔怒火洶洶在心裡不停燃燒。
此時此刻的婁靜瑤已經無法入眠,甚至想跳起來抓狂,但她卻強行的壓抑著,隻為了不讓黃如月看笑話。
這邊的黃如月閉著眼睛,看似已經入睡,可事實上她一直在暗中留意婁靜瑤的動靜。
聽到婁靜瑤輾轉反側微小的聲響,便知道她心裡惱火的很,壓根睡不著覺。
黃如月心裡湧起一抹報複的快感。
心裡更是幸災落禍道:
婁靜瑤啊婁靜瑤,我看你這次還怎麼跟何鬆康恩愛下去!
你以為搶了我的男人,搶了我的一切,就能好過了嗎?
嗬嗬嗬,不會的,我會讓你和何鬆康狗咬狗的,一輩子都生活在痛苦之中!
……
天亮後,黃如月吃過早餐,就一拐一拐的,坐上了警車,押往送去女子重犯監獄。
婁靜瑤去再也待不住了。
她拍著門,提出有事情要見何鬆康一麵。
拘留室的工作人員自然不會同意。
無奈下,婁靜瑤隻好改為要見家屬。
王香接到通知,前來見麵已到了中午。
“靜瑤,你這麼急著叫人找我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媽,我要你老實告訴我,jh珠寶跟sfy珠寶的比試是不是輸了,還破產了?”婁靜瑤急著問。
王香眼睛微微縮了下,不敢看女兒的眼睛,心虛道:“冇、冇有的事,jh珠寶、還好著呢。”
“是嗎?那思怡怎麼不過來?”婁靜瑤冷冷追問。
事到如今她已經顧不得父親和大伯誰是殺害三叔的事,她隻想保住jh珠寶——那個花光所有積蓄和心血的公司。
“思怡不是要替你管理好公司嘛,她哪有時間過來看你?”
王香自然知道jh珠寶對她的重要性,所以每次前來看望,都不敢告訴她實情。
甚至為了讓她安心在拘留所裡呆著,還謊稱比試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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