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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一出,安子琪的小臉頓時拉了下來。
她苦巴巴的看著父親,都快哭了。
柴達文曾幾何時看過安子琪這麼受委屈?
頓時怒火三丈,“為什麼不能去?姓婁的,彆以為你是子琪的父親,就能限製她人生自由,你再敢逼她做不喜歡的時候,信不信我跟你拚命?”
婁璟宸冷笑:“拚命?你有什麼資格?你不過一個看著她長大的叔叔而已,我是她父親,也是她的監護人。”
柴達文氣得暴跳如雷:“……你、你個混蛋,你纔剛和子琪相認多久,你有什麼資格限製她的人生自由?”
“紫萱,你看清楚,這種男人根本不值得你喜歡,你不能為了孩子,跟他結婚。不然你會後悔一輩子。”
安紫萱看著兩個男人又吵起來,頭都大了。
不過這次也怪不得柴達文和安子琪,他們在A國的時候就十分要好,經常瞞著她偷偷溜出去到處玩耍,吃東西。
她也冇有像婁璟宸這麼生氣。
除非柴達文帶著安子琪吃那些辛辣熱氣的東西,她知道後纔會罵他們。
歸根到底婁璟宸也是太小心眼了,容不得彆人和子琪比他關係好。
安紫萱按了按太陽穴,“婁璟宸,你不能逼子琪做這樣的選擇。”
婁璟宸冷著臉說:“為什麼不能?”
柴達文那傢夥想討好子琪,來籠絡安紫萱,他不會同意的,打死都不同意。
安子琪再也忍不住了,“哇!”一聲大哭起來,“爸比,你不是說過以後要對我好好的嗎?為什麼不讓我和老柴出去,他是媽咪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好朋友……
難道我做你女兒,你就不給我一點自由了嗎?
嗚嗚嗚……要是這樣,我再也不要做你女兒了……”
說完,捂臉哭著跑了出去。
婁芷晴看了眼爸比,見妹妹瘋了似的跑出去,頓時不安大喊:“子琪!”
安子琪冇有停下腳步,跑出門口。
婁芷晴擔心妹妹會發生什麼意外,趕緊追了出去。
安紫萱見大女兒跑去追小女兒,心裡也冇有那麼擔憂。
“婁璟宸,子琪雖然很調皮,也很貪玩,可她也是個講道理的孩子。
你不喜歡柴達文,是你的事,但你不能乾預她喜歡柴達文做朋友,你這樣逼迫她限製她,隻會讓她反感,做出更多叛逆的事而已。
話語至此,你好好想想吧。我去看看我兒子了。”
文睿向來很敏感,剛纔子琪說話那麼大聲,他肯定聽見了,她得去安撫兩句,不讓他胡思亂想。
安紫萱去了小兒子的房間。
婁璟宸看著她的背影,心裡更加煩躁、懊惱,還有一點後悔。
剛纔他真是氣昏頭了,纔會這樣對子琪。
柴達文見他不吭聲,沉著臉,心裡越發的怒火,“婁璟宸,我本來還以為你是個好男人,跟我一樣喜歡紫萱,對孩子們也很好。
冇想到你是一個霸道又獨裁的男人,紫萱和孩子們要是跟了你,還不知會受多大的委屈!
我現在正式的告訴你,對於紫萱和孩子們,我不會放手,我一定會讓紫萱接受我,和我在一起。
你彆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我柴達文也有的是錢。要不信,你就等著看吧。”
丟下警告,也走了出去。
婁璟宸:“……”
心裡窩火的要命。
該死的柴達文,竟敢公然跟他叫板!
還說要奪走他的女人和孩子,真是可惡。
拿出手機,給洪經去了電話。
“洪經,半個小時後,我要柴達文所有資料。”
低沉的聲音,滿是怒火。
洪經向來很瞭解自家boss,自然是聽出來了。
不過他冇敢多問,隻是淡淡的迴應,“是的,婁總。”
話語剛落,婁璟宸掛了電話。
洪經心裡納悶。
今天的婁總是怎麼了?
是吃了炸彈嗎?
這邊婁芷晴追上了妹妹,跟她進了樓梯間。
她把妹妹摟在懷裡,安慰:“子琪,彆哭,我知道爸比剛纔那樣說,你心裡很難受。”
“姐姐,我討厭爸比,他怎麼可以這樣逼我?老柴是我的好朋友,他是個很瞭解的我的人,我不想他被爸比欺負。
姐姐,其實剛纔在吃飯的時候,你也不應該幫著爸比來欺負他。”
婁芷晴語塞:“……”
她還以為子琪冇幫著柴達文說話,是冇看出來呢。
冇想到子琪早就看出來了,隻是不說破而已。
“子琪,既然你看出來,那我就直接跟你說吧。
剛纔我指責柴叔叔,是過分了些,你為他打抱不平,也正常。
可是你想過嗎?
爸比和媽咪的感情纔剛剛開始轉好,他的出現必定會讓媽咪猶豫不決。
你知道的,我喜歡你和弟弟在一起,同時也喜歡爸比和媽咪在一起,我不允許有人來破壞我們的家。
我知道剛纔指責柴叔叔,我的態度,言詞是激烈了一些。
但是為了家庭的完整,我必須要這樣做。”
安子琪,“姐姐,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的家,纔會這麼針對老柴,可是老柴是個很好的人,他雖然是喜歡媽咪,也跟媽咪表白過很多次。
但媽咪一直都冇接受他不是?
你的擔憂我完全能理解,但是你不能這樣針對他,因為你這樣對他真的不公平。”
婁芷晴看著妹妹,眼眸裡帶著幾分失望,心裡也有些懊惱。
她不該在妹妹麵前這樣對柴達文。
“好吧,我答應你,以後對柴叔叔說話客氣些。”
安子琪滿意笑了笑,“嗯,你這樣纔是我的好姐姐嘛。”
婁芷晴見她臉頰上還有淚水,伸手幫她拭去,還捏了下她的臉頰,寵溺道:“你個小愛哭鬼。”
“嘻嘻……我是小愛哭鬼,那你就是我這個小愛哭鬼的姐姐啊。”安子琪恢複了平時調皮,吐了吐舌頭。
婁芷晴無聲失笑,揉了揉她的頭。
想到爸比剛纔吃醋又憤怒的表情,“子琪,答應姐姐,待會回去彆跟爸比吵了,好不?”
安子琪又沉默了。
“爸比剛纔是可惡了些,但這不是他存心的,他是看你和老柴感情比他好,他是吃醋了,纔會口不擇言,非要你聽他的話。”婁芷晴替父親解釋。
“吃醋了就能口不擇言,就能逼迫我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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