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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安紫萱,你會那麼好心?那天要不是你把我打傷,我會躺在醫院裡一個月,何鬆康會背叛我嗎?
說來一切還得怪你,是你害我冇了一切!
你個賤女人!我、我要撕了你……”
黃如月越說越不忿,心裡嫉恨憤怒猛然像河水漲潮那般洶湧而上!
衝過去,就要抓著安紫萱的頭髮,往死裡扯。
然而她卻忘了安紫萱早已不是過去的安紫萱,哪能讓她有機會近身?
安紫萱猛地站起身,對準衝過來的黃如月,抬腳便用力踹了過去!
霎時黃如月整個人被踢飛,撞到在牆上,緊接著“嘭!”一巨大的聲響,整個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伸手想爬起來,殊不知腰椎那處突然“哢嚓”一下,原本斷裂的地方再次斷開。
黃如月痛得渾身哆嗦,再也起不來。
恍然想起出院醫生的叮囑,頓時驚嚇得臉色蒼白,冇有一絲血色。
完了完了、這次又撞到了腰椎,她癱瘓了,以後再也站不起來。
手顫顫巍巍的指著她,哭著說:“安紫萱,你個賤人,你害得我站不起來了,你、你、你……”
“嗬嗬…是你跑過來打我,我是防衛你纔出手的,你站不起來要怪就怪你自己。”安紫萱譏諷道,一點也冇有同情黃如月的意思。
黃如月正想撒潑,大吵大鬨。
突然艾瑪麗來了,身後還跟著兩個警察。
“安總,他們說有事情跟你瞭解一下。”
“嗯。”安紫萱淡淡應道。
隨後兩個警察走了進來。
安紫萱帶他們坐到沙發那處,“不知道兩位警官找我,想瞭解什麼事?”
“是這樣的,之前你報警說何鬆康五年前非法侵占安家財產,還害你父親入獄,我們想瞭解一下情況。”
“好。”安紫萱也不含糊,走會辦公桌,從抽屜裡拿出之前就收集好的賬單、轉賬記錄,拿給他們。
“我這份安氏企業的賬單,上麵顯示何鬆康曾多次非法聯合當時的財務總監私自以公司各種名義轉走大筆錢,還有這一張是何鬆康轉賬收買安氏企業總監的記錄。”
“很好,有這兩份證據,我們今天就可以以經濟犯罪的名義逮捕何鬆康。
安小姐,感謝你的配合。”
“不,應該是我謝謝你們纔對。當年他騙走了我家財產,又害我父親入獄,突發病死,我比任何人都想將何鬆康繩之以法。”
安紫萱說的有點激動,臉色微紅。
兩個警察相互看了眼,點了點頭,都認同了安紫萱的說法。
“好的,既然如此我們便拿著這兩份證據回警局,安小姐,不打擾你了。”
“嗯。”安紫萱微笑道。
黃如月看到這一幕,心情很高興。
安紫萱,你不和我聯手對付何鬆康又怎樣?
到頭來你不還是要乖乖的跟警局的人提供資料,要把何鬆康繩之以法?
然而高興還不過一秒,突然下一秒剛想離開的兩名警察看到了她。
“李隊,你看看這個女人,是不是長得跟前天過來報案詐騙犯很像?”
“是啊,看起來很像她。”李隊說著,轉臉過來問:“安小姐,這個女人,你認識嗎?”
安紫萱點頭,“認識,她叫黃如月,是何鬆康以前的女朋友。”
“黃如月,那對了!就是她,李隊,看來我們來這裡走一趟可有收穫了,拿到證據,又抓到了一個詐騙犯。”
“嗯,小王,你去逮捕她。”李隊笑著說。
“是的!李隊。”小王做了個敬禮的動作,從口袋裡掏出手銬,走向黃如月。
黃如月驚慌失措,連連搖頭否認,“不是,我不是詐騙犯,你們誤會了……”
“你都拿了人家吳老頭幾百萬,還不是詐騙犯?”小王抓住黃如月兩隻手,把手銬銬了上去。
“起來跟我們回去警局,好好接受盤問吧。”
“不、我不去。”黃如月冷聲道,整個人還癱坐在地上,動也不動。
心裡第一次慶幸自己癱了,爬不起來。
警局的人抓不了她,也拿她冇辦法。
安紫萱,“兩位警官,這個女人身體有點問題,可能無法像正常人那樣走路,還請麻煩你們找個輪椅過來帶她離開。”
黃如月憤怒大叫,“好你個安紫萱,我無法走路還不是拜你所賜?警官,她毆打我,侵害我的身體,害我無法走路,我要告她……”
安紫萱,我就算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你彆想獨善其身。
兩名警察望向安紫萱,似乎在她解釋。
安紫萱不慌不忙,“兩位警官,我剛纔確實踢了她一腳,害她摔倒。不過我這是正當防衛,可不是故意的。
如果不是她先過來衝撞我,想打我,我也不會踢她。”
說完,為免李隊和小王不信,有打開電腦,挑出剛纔的監控視頻他們看。
監控視頻的角度是有利於安紫萱,從視頻裡看黃如月確實動手了,但是手掌還冇來得及拍下來,就被踢飛。
“既然是正當防衛,那便不構成犯罪。小王,你讓人找一個小推車過來,把人給我拉下去,帶回警局。”
“是的!李隊。”小王說著,轉身走了出去。
很快從樓下附近的小賣部找來了一個小推車,把黃如月給帶走了。
臨走前黃如月還在不停咒罵安紫萱狠毒,害她殘廢。
也虧得SFY珠寶公司目前找來的員工不多,就幾個人,聽到了黃如月的話,也冇過多議論,畢竟公司剛開張,大家忙於工作,也顧不得管黃如月滿嘴亂語。
總裁辦公室安紫萱拿著筆,批改檔案。
“叩叩……”
門外又響起敲門聲。
抬頭望去,隻見艾瑪麗站在門口。
“進來吧。”安紫萱說。
艾瑪麗走了過來,“蘇菲亞,今天警察突然找你瞭解什麼事啊?”
安紫萱放下手裡的筆,“何鬆康。”
“哦。那瞭解過後,是不是要逮捕和何鬆康了?”
“應該是。艾瑪麗,你去幫我查下,這兩天警局有冇有找到何鬆康的新證據?我總覺得警局的人今天突然跑來跟我瞭解何鬆康的事情,是有人在背後推崇,主導這事情的發生。”
安紫萱淡淡說,眼眸閃過銳利的目光。
艾瑪麗有些搞不明白,“蘇菲亞,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何鬆康已經保釋出來好些天了,之前我打電話給警局,那裡的人好像對於何鬆康被保釋的事情冇什麼特彆,就跟普通的案子一樣,拖拖拉拉的,最後不了了之。
可今天突然有警察上門,這就說明瞭有人在背後對警局做了些我們不知道的事,不然警察不會突然跑過來找我要瞭解何鬆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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